凌霄站在那里，脸色阴沉。

姬长然在地上不断地呻吟惨叫，手指甲已经把自己抓得浑身血淋淋的。

可是即便如此，仍然难以消解凌霄的心头之恨。

这一切的始作俑者，就是司空尊。

司空尊不死，吕成龙怕是在九泉之下也难以安息吧。

“吕将军，我会用司空尊给你血祭的！”

凌霄一字一顿地说道。

他的声音冰冷刺骨，却又那么响亮，整个广场上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
“大哥！凌霄！你们要小心啊，这个国家比你们想象中的更加可怕！”

吕成龙深吸了一口气，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在迅速的流逝，灵魂也在不断溃散。

他知道自己活不成了，临死之前，他要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凌霄和姬宁。

他死死抓着两人的肩膀，用尽了最后的力气，说完了自己想说的话。

然后带着微笑离开了人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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