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好谈的？”方源旋紧消音器，淡淡笑问道。

“别杀我，把我交给超管局，我保证你们可以得到一大笔赏金。”幻形者连忙说道。

方源摇摇头，道：“恐怕不行，孙老师。”

幻形者眼睛瞪大，惊呼道：“你……你早就看出我的身份了？”

“当然。”

“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？”

“还记得在学校，我说要谢谢你送小竹去医院吗？”方源不介意替她解开疑惑。

“难道，你那次是在……”幻形者眼中的惊疑目光更浓。

“没错，那次就是试探。”

“可是，我明明问过方小竹。”

“有时候，小孩子唬起人来，真是能把大人玩死，因为你绝对不会想到，一个呆萌小丫头竟然能把你骗得团团转。”

方源一想到方小竹向自己邀功的样子，就忍不住想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