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怎么一说，好像也的确很有道理哈。

可总感觉怪怪的。

“大家都是下三滥，又何必分个实力境界、平凡超凡呢？”

“说的也是……不对！燕施主，你这是诡辩！”

“啧，你看你，急了不是？出家人最重要的是心平气和，你性子这么急，怎么普度众生啊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还有，众生平等，是你们的宗旨吧？”

“是！”

“那不就结了？大家都是下三滥，可不就是众生平等？”

“……”

丑苦和尚憋屈无比，整个光头的头皮都红了，他想要分辩，却又觉得秦昊说的其实挺有道理的。

想了半天没想通，便双手合什道：“燕施主说的确有道理。”

“那必须的，我与佛有缘嘛。”

说罢，秦昊跟丑苦和尚勾肩搭背地问道，“老丑，我问你，我要是去了大千禅寺，你们到底给什么待遇？我听说你们这一行，还有女修的？有没有……嗯？你懂的。”

“贫僧不懂！”

“啧，矫情！你看你耳朵都红了，什么不懂，明明就是超懂的，只是清规戒律让你不好意思直说对不对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清规戒律这种东西呢，是自律，你只要本心不懂，怕什么口若悬河？说说又不会死？正所谓佛陀曾经说过：看一个人，不要看他说了什么，要看他做了什么。”

“佛还说过这个？”

“你先甭管有没有说过，你就说有没有道理吧。”

“有！”

“那不就结了，这么有道理的话，你觉得像我能想出来的吗？必须是听来的啊。可要是我吹捧，肯定吹捧我们天河剑派的前辈啊，对不对？我为什么要说是佛陀说过的呢？那是因为我诚实，实不相瞒，天河剑派第二十九剑堂的藏书之中，就记载了。”

“还有传说？”

“那必须的！”秦昊说着拍了拍丑苦的肩膀，“走，我们去前面的妓院歇歇脚，我详细跟你说说内情。”

“好……不好！”